杭州日报讯 岁岁重阳,今又重阳。此时正是丹桂飘香,秋风送爽之际,也正是登高望远,赏菊赋诗,泼墨作画之时。
若是要选重阳的应节应景之物,最热切者即是菊花,是以重阳节又被称为“菊花节”。菊花是寓意龟龄的“延寿客”,其凌霜之志又为文东谈主骚人所赞誉。白居易曾感叹:“耐寒只有东篱菊,金粟初开晓更清。”元稹诗曰:“不是花中偏疼菊,此花开尽更无花。”因而,重阳历来就有赏菊的习俗,也有不少画菊的好货。在西泠印社社藏作品中,就有不少描摹菊花的佳作,诉说着这个节日的故事与情感。
首任社长吴昌硕的画作“篮菊菖蒲图”,好意思妙地将篮中菊花与盆中菖蒲连合,两者黑白分明,既展现了菊花的隐逸之好意思,又赋予了画面浓郁的活命气味。篮中的菊花,仿佛刚刚采摘下来,带着土壤的芬芳与当然的韵味,让东谈主不禁念念起重阳时节,文东谈主雅士合资出游,“采菊东篱下”的景况。
在“菊石图”中,吴昌硕则以凝练强盛的线条勾画出菊花的傲骨,墨色浓淡相间,既发扬了菊花的高雅,又不失其雪崩效应之气。“设色丛菊图”是吴昌硕的又一力作。画面中,菊花竞相绽开,颜色斑斓,红粉相间,犹如秋日暖阳下的盛宴。吴昌硕以饱和秀雅的颜色,将菊花的人命力展现得长篇大论。
都白石笔下的菊花,烂漫多姿,既有高峻之气,又不失新鲜斯文。“菊花图”中,都白石好意思妙捕捉菊花的神韵,通过纯粹明快的线条和丰富的颜色,将菊花的幽雅发扬得长篇大论。在都白石笔下,菊花不仅是当然的居品,更是他内心心思的录用,是对重阳佳节好意思好祝愿的表达。
在清代吴熙载的“秋菊图”中,几株秋菊在秋风中摇曳生姿,叶片虽疏,花朵却已经挺拔。作家以雅致的笔触,将菊花的每一派花瓣、每一派叶子都描摹得有血有肉,仿佛能闻到那浅浅的菊香。而陈子奋的作品“金石同寿”,则是一幅将金石书道与绘图艺术完好交融的作品。画面中,花草蔬果与全形拓好意思妙搭配,展现了陈子奋深厚的金石书道功底和深湛的绘图工夫。
重阳为九九之数,菊花秋后绽开,都有着强项而抓久的人命力。西泠印社社藏作品中也不乏寓意深刻的电刻佳作。如清代钱松的电刻白文作品“生高龟龄”,以其淳朴典雅的作风,增添了一份闲适的文化底蕴。这四个字,寓意着龟龄与福祉,也录用了东谈主们对好意思好活命的向往与追求。
与钱松不同,徐三庚的电刻朱文作品“祯祥龟龄”则呈现出一种别样的作风,他将流动姿媚与躁急古拙完好连合,字形优好意思,寓意真切,为重阳佳节增添了一份祯祥与喜庆。
岁岁重阳,菊韵悠长,艺术之好意思在岁月中千里淀。而在这个好意思好的节日里,咱们在观赏艺术佳作的同期,更应牢记重阳敬老的传统。让咱们以艺术为礼,为父老们奉上最至意的祝贺,愿他们如菊花般强项,如艺术般不朽。